艺术馆
读于坚《巴黎记》

1994年时,年届不惑的于坚第一次飞往巴黎,即被震惊。他敏锐地发现,全世界大同化地追求焕然一新时,唯有巴黎不随潮流而岿然不动。漫步巴黎的大街小巷,这座城市散发着一种凌乱的陈旧气味。

所有的蝴蝶都在赶往人间

窗子站在明亮处,把满天星星拉进,我听到了神的脚步,在梦里梦外诠释石头一生的虚无。

读书到底是“上品”还是“无用”

最重要的是,当官的都是读书人,“万般皆下品,唯有读书高”这话即便得罪人,得罪的也就是几个乡野村夫而已,却不会得罪同僚,不仅不会得罪,还算是从侧面捧了同僚们一把,皆大欢喜。

青瓦上的乡愁

在我的心里,所谓青瓦,不是黑瓦的雅称,的确就是青颜色的瓦。那些檐口的瓦当瓦楞,受长期雨水的浸泡,纷纷长出一层青苔,里面的瓦上也有,只是少些。不下雨的时候,远望去茸茸一片,有些可爱,有风吹过,吸一口,甚至能嗅到青翠的味道。

一灯如豆

应该是二年级吧,疯狂嗜读的我在一个太阳将落的下午,经过一番长时间的软磨硬泡,才终于从同村同学卫锋的手里,讨得了一本《西游记》。书厚厚的,绵软的纸页强烈地撩拨着我阅读的欲望。

女人的谎言

​女人撒谎,其实有时候也不过是让男人们更爱她一点,或者,觉得这样善意的谎言,可以有助于夫妻恩爱。如果让男人说自己婚前恋爱史,女人们只需稍稍哄骗一下,便会将他们的老底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
旧事 | 偷青

春饿是难熬的,过年的东西都吃完了。过年了,农家也开始节俭了。厨房里再很难找到熟食,连锅巴团也没有。床底下的坛子也空了,花生、米子糖、豌豆……渣都没有了。

2020.04.07
药说云南 | 古籍中的“仙草”和“昆明灵芝”

在秦汉时期,帝王渴望长生,千方百计寻求不死之法,方士和巫师都以寻找让人长生不老,甚至幻想让人长生不死的药物献给皇帝为能事。于是,早已进入人们视野的灵芝,在汉代更加受到重视,变得“仙气”十足。

2020.03.31
抗战时期云南的霍乱防控(下)

历史档案记载,抗战时期云南的霍乱疫情“猖獗程度,为空前所有”。云南人民付出巨大努力,积极展开与霍乱的斗争。

【药说云南】还阳参的印度别名

读这段文字,我们惊讶于此药用“还阳参”三字,精妙地表述了其核心作用在于让阳气受损、阴阳失衡的病人阳气得到提升或还原的同时,也发现,此药怎么会有一个外国别名“天竺参”呢?

【云岭遗珍】杨升庵与安宁三景

杨升庵先生到安宁后,安宁知州王白庵对升庵先生十分敬重,特意在安宁城的螳螂川畔建造一座遥岑楼,供其居住和讲学。

2020.03.31
历史档案中的近代云南瘟疫防控(下)

近代云南各方面的客观条件,决定了瘟疫防控只能以中医中药主导,也因此在这方面积累了不少经验和中药良方。

真情铸就军魂 ——叶瑞刚《足迹》读后

这部37万余字的《足迹》,是作者28年军旅生涯的沉淀,呈现出了云南、西藏边防穿越历史时空的军队面貌,也书写了作者对军队建设的思考。

2020.03.31
激活档案资源 弘扬中华医药 ——评《老号话非遗》

解读这项优秀遗产的专著《老号话非遗——国家非遗昆中药传统中药制剂的传承》(杨祝庆主编,昆中药编著,云南人民出版社2019年12月版)一书,是将档案文献与活态传承相结合呈现的新书。

行吟出诗与远方 ——评黄亚洲《谁不说俺家乡好》

行吟诗,古代称之为 “纪行诗”,当代也有称之为“旅游诗”的。无论何称谓,其本质是诗。诗是情感的产儿,古人云:“感人心者,莫先乎情”,虚情假意与诗无缘,更与好诗无缘。

2020.03.31
饱蘸深情为春城书写 ——读《昆明往事》

杨杨的《昆明往事》(云南教育出版社2019年版)是一部长篇文化散文,作者在书中,通过对昆明过去、今天的书写,呈现出厚重的历史感与深邃的文化意蕴。

2020.03.31
【民族文化探薮】关于宾川民间长诗《赶马调》

宾川历史悠久,享誉世界。历史上宾川县严重缺水,是云南全省降雨量最少的县,缺水成了宾川心头之患。“天干不过三川坝”,天干造成宾川人出门赶马谋出路,这正是宾川汉族《赶马调》产生的原因之一。

一位驻村工作队员的疫期日记

每天出门工作前,我都会认真地检视自己,还好——胸中热血未冷,眼中泪水尚温。

梦圆明月峡

上世纪60年代上中学时,读到李白的《蜀道难》,心绪一下子就被紧紧粘住,情不自禁,反复吟诵着那美妙的诗句,品味着那神奇的意境,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神往,期盼着何时能实地去领略一番。

2020.03.31
一碗酱油的远方

诺邓,多少年来,人们逐渐淡忘了盐市的繁华,诺邓火腿“火”了之后,越来越多的人来到诺邓,掀开千年白族古村的神秘面纱,一睹盐文化的魅力。

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下一页   第 /19页  跳转
| |